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,陆薄言接过,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。
她蓦然明白过来,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。
她也真是蠢,陆薄言的衬衫件件都是量身定做,一件顶她一个季度的工资,质量做工自然没话说,扣子哪有这么容易就开了?
庞太太却比苏简安还要意外:“难道陆先生还没有告诉你?”
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
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
蠢死了,他又不是苏亦承,本来就不嗜烟酒,几年前抽过一段时间烟,后来也很快就戒了,前几天抽只是因为少有的心烦意乱,根本不需要戒他就不再抽了,苏简安居然还是一副她赚了的表情?
午饭后,天空果然开始落雨,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,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,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,不一会觉得乏味,习惯性的去找手机。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
最后是沈越川把苏简安送到了策划部,并且告诉经理,周年庆的策划都由苏简安做决定。
“他隐居到这里后特意请人建的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喜欢?”
苏简安抬起头,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面熟。
凶手发现了江少恺的动作,脸色一变,扔了手机就把枪拿过来。
苏简安也知道这很难得,一直记得庞先生夫妻,但出国后就失去了联系,直到和陆薄言结婚,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才又碰上他们。
他始料未及的是,那辆绿色的出租车拐进了一条小路。
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